海座头Solly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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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得真实而热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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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vak】支持者(九)

*富二代病“弱”腹黑攻 x 打工仔单纯傲娇受

*even x isak

*前情投递:【8】 

*别怕,这个人虐不起来;保甜,放心食用

—————叻是一条分割线—————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九 或许你认识这个帅哥?


太阳渐渐地西移着,薄薄的暮色开始晕染开来。


isak抱怨着满课的一天拖慢了他见even的进度,不禁加快了脚步。

心内的焦虑催热了他的神经,isak感到从昨日到今日,他混沌糊涂的胡思乱想已然被蒸腾。


“真得多谢这几个恋爱大师。”isak暗自嘀咕,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。

他很开心,尽管自己是个恋爱差生,但幸好有人能够帮助他想通。


那个幼稚的,冲动的isak不见了!我的even,你将要迎接的是个崭新的isak,足够成熟,也足够爱你!


isak想着,不由得为自己的蜕变感到骄傲,迈步的脚都显得更坚定有力了。


回想起之前拟定的见面方案,isak暗暗地舔了几下唇,像是在排演等下将要开幕的剧情。


“等他一开门,我就上嘴!”isak给自己打气道!

却又有些犹豫,“万一这不管用怎么办?”

“不管用就再亲!”isak如是想到,用力地嘟了嘟嘴。


很好,“变态”isak获得了胜利。


路灯先生正打着哈欠准备搭上暮色的铺盖,和即将出现的些许星星聊聊天就得先睡会儿了,晚上还有夜班呢!

却又见isak挂着暧昧的笑容在落日里一刻不停地赶着路,感到十足困惑:

“这小孩,前几天还丧着脸从那个方向过来,怎么今天又笑嘻嘻地过去了?男人,真是一个善变的生物啊!”


摇了摇不解的头,路灯先生偏身准备眯会儿觉。

下一秒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突然瞪大了眼睛,看了看isak,又转了转它那聪明的小脑瓜,内心惊呼:


“我靠,今天那个面生的年轻小伙也是从那儿出来的,莫不是...”


一愣,一愣。


路灯先生看着身下从公司购来的满箱电子柠檬,带着哭腔地说:“幸好我还没退订呜。”


不过...回想起早日时候看见的陌生小伙,满脸愁容的,怕是这俩进展得有些不顺利呀。


路灯先生好好地分析了一番,尔后沉默着盯向isak的背影。长舒口气,撇起嘴,朝听不见到isak大声叫嚷:


“好好努力!我磕的cp不能be!”


暮色深了,夜的气息渐渐地浓烈。

满脸激动的路灯先生叫完,心潮澎湃得无法入睡。


那只熟悉的臭狗又朝它逼近着,路灯先生这次没有唾骂,只无限感慨地说:

“狗儿啊,你说恋爱,它怎么就那么曲曲折折呢?我啥时候能脱单啊?”


被唤作狗儿的只对它爱搭不理的,转了个身,又给它来了泡专属沐浴。


“靠...你不懂爱情!”

路灯先生无能咆哮。

但它自己也不懂。



“liquor,liquor,liquor!”


街边的一座酒吧里,音乐声卖力地叫嚣着。


酒吧的“工作”和大楼里的可不相同。

工蚁们在白日受尽了生活的倾碾,总会来这儿寻找些肉体的、精神的解放。

舞池狂欢,酒醉,性,一些人单纯地只为释放压力,一些人则是寻欢的捕猎人,搜索着适合的目标,并渴望一举拿下。


even属于前者,而身边少不了后者。


eskild看着早早来到的帅哥,一瓶威士忌一仰一停地断续着喝下以后,又叫他拿了第二瓶。

仿佛跟自己有仇一般,even并不是在享受,更像是惩罚。


透过暧昧的灯光却能够看到他冰冷的眼眸,里面装满了同周围人不一样的神色。

一种陌生的困顿,他是唯一一头,在狂欢的队列意外以外的受伤的巨兽。


“这帅哥是受了多大的情伤?”eskild站在柜台后留神观察着,顺便数了数在even那里碰壁了的人。

少说也有七八个了,不分男女,都在搭话一句后讪讪离开了。


假如我有这该死的魅力,还少得了在我身下承欢的男人吗?

eskild不禁啧道,颇有一种好皮囊没被利用好的遗憾。


他在这酒吧也工作了不久了,见过了无数多的男男女女,也没少利用便利勾搭上几次一夜之欢,但总觉得缺些什么。


激情这东西吧并不是不好,但经历得多了,倒渴望一次完整的爱情。


从幻想的一见钟情开始,相处,争吵,重归于好,耳鬓厮磨,相濡以沫。哦,这听起来就多么美妙。


eskild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
大概恋爱大师往往也是多愁善感的动物,见了为爱所困的帅哥就情不自禁地自我感伤起来了。


灯光还在暧昧地跳跃着,有几对已经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了。

躁热的音乐催人生情,eskild却在今夜异常的冷静,和不远处快喝完第二瓶威士忌的even一样。


怎么说,他对这帅哥并没有什么兽欲,但一贯做了他人恋爱大师的,此刻却也不知道该如何“开导开导”这失落的人。


第九个。

eskild数着从even那里无所收获失落走开的人。


他看了看表,离他下班还有五分钟,他想看看今晚这帅哥能拒掉多少搭讪。


却看到even徐徐地低下了头,看样子是有些醉了。


好吧,看样子他得用这最后五分钟处理一个醉汉,不然那群捕猎的不知道会做些什么。


eskild挤过一众的拥吻,朝还在靠近even的那么些人摆摆手,示意他们遵守原则:

不对酒醉的人下手。


尔后他轻轻拍了拍even的肩,

“帅哥,看样子你醉了,只能由我这个人美心善的马上下班的人送你回家了。好了,你叫什么名字?家又在哪里呢?”


even并没有抬头,嘴里却不断呢喃着什么。


“啊?你说你叫什么?”

eskild把头低下,用耳朵靠近even。


巨大的音乐声,暧昧的灯光。

even的呢喃碎而清晰。


“isak,isak,我的isak,我想要我的isak。”


even说他想要他的isak。


eskild愣了。


他不知道,这帅哥口中的isak,是不是恰好就是他认识的,那个isak。



isak此刻有些焦躁。


他在even家门前站了一小时了。按了无数次门铃,敲了无数次门响。

没有人回应。


ins上没有消息,电话无人接听。

even没有回应。


连爸妈都没回来吗?

isak回忆起前几次早早下班坏他们好事的even父母,感到十足不安。

“不应该啊?”isak的拳头顺着门滑下,嘴里碎碎地念着。

不应该啊,他父母不允许他出门啊。

可站在这里快一个小时,除了偶尔走过的房主们,他没看到任何和even有关的人影。


一个也没有。


isak有些怕了。他突然想到even的躁郁症,“难道,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吞了安眠药,睡...”isak不敢想那个字眼。

他重重地捶起了门,朝或许是空无一人的房子大喊:

“even!even!如果你在家的话就回答一下我!”


空气沉默得有些迫人,isak感到无限的重压抵向他的心头。

回答一下我,even!

isak的身子随着砸门的手滑落,没有气力支撑他再站立。

一小时的紧张焦虑,无所回应,此刻所有的担虑、后悔,都一齐涌向了他。


假如真的因为他,even选择离开了,他的余生,该如何继续?


手机却嗡鸣了起来。

是even吗?

他赶忙揉揉眼睛,慌乱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,却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,皱起眉按下了接听。


“hello?这里是isak?”尽量保持着平静,isak努力地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。

“你好...isak,冒昧打扰。我是sonja,even的前女友…”

电话那头响起陌生的女声,字节落到“前女友”三个字后,isak紧张地吸了口气。


假如下一句是“even现在在我这里,”isak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眼泪。


“我从朋友那里得到了你的联系方式。是想问你和even在一起吗?保安告诉我今天下午他出门了,我想他的父母如果知道了会很担心。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,所以只能联系你了...”


isak听着sonja一句一句地说着,内心涌动起复杂的感情。


对自己曾经幼稚的猜测的愤怒,对even去向的担心。

他也感到慰然,感到满足。


他不能再无力地倒在这里。

他得去找回他的even。


“抱歉sonja,even现在也不在我身边。不过,我会找到他的。”

isak一边回应,一边站起身来朝小区外疾步走着。


电话那头的女声沉默了一秒,尔后舒出口长气:

“交给你了,祝你们幸福。”

isak眼前闪过和sonja的那一刻擦肩,那抹温和的笑。

“我们会的,你也会的。”isak说。


他挂断电话,奔入夜色。


现在他要去找回他弄丢的even。



“你喜欢听谁的歌?加百利吗?我也喜欢!”

isak在大街上寻找着even的身影。


“学校的生活有趣吗?真好,我也想试试逃课的感觉。”

街角的行人有些依稀,isak没看见熟悉的金黄卷发。


“喔?你和人合租吗?真有趣,我没什么朋友,只有个小弟。”

isak有些想念even的淡蓝色眼睛,那是他的海。


夜越来越深了,空中的冷气呼噜噜地吹进isak的身体。

连带着刺刀一样的疼痛,他感到心脏的跳动越发艰难。

一想到自己把even弄丢了,isak只感到无法呼吸。


警局不接收未到二十四小时的失踪案,更何况,isak所描述的在他们听来更像是叛逆期的孩子离家出走而已。


而已?他们明白什么?现在他找不到他的男朋友,他的男朋友患有躁郁症,这怎么会是而已的问题。


isak不断地拨着电话,不断地在四下的街道奔跑来去。

“even,”他叫,路上的人以为他是疯子。


冷、失落、困涩...isak努力地抵御着一切。

他不知道长久以来被关在家的even会去哪里,他只能寻求帮助。


该死的手机却没电了。


isak跑向公寓,他听不到路灯先生哼哼哈哈的言语。



刚一开门,一股浓烈的酒气就冲进了他的鼻腔。

isak莫名感到恼火:

“eskild!不是说不要带醉酒的男人回家吗?你不能和他在外面过夜吗!”isak在玄关急躁地甩下鞋子。


“你这可就错怪我了,我今天可是做好事!像我这么人美心善的人,才会把一个陌生的醉酒男人救回家里,他一直叫着...”

eskild的声音从沙发侧传来,显然,他和他的野男人还没来得及进卧室。


“别胡说了,你就是想和他...”isak烦躁地摆着手,打断eskild的话并朝沙发走来。


尔后却愣在了原地。


“和他...干吗?老实说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念isak的名字,或许,你认识他?”

eskild起身,手靠在愣住的isak肩上说。


沙发上的男人像是听见了什么,挣扎着起了身。

他抬起冷了一夜的眸子,此刻,却为眼前的人燃起了火热。


空气沉静了几秒,只剩下眼神的火在烧。


eskild感觉有些不对劲,转身见even已经微颤着身子站了起来。


正欲搭话,后者却只一个箭步,吻上了他念了一晚上的isak的唇。

而isak的双手和唇,也都攀附上了even的身体。


“fu...看样子,你们俩不只是认识...”

eskild看着面前热吻的两人,掉着下巴说。


两人并没有空回应,他只默默地退步离开了客厅。


“晚安,虽然隔音效果不错,记得把门关紧。”

eskild说。


空气里现在只沾满了酒气和热吻。

夜只剩下重逢后的两人。


even,和他的isak。

isak,和他不小心弄丢,又找回来的even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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